随着工业界寻求从废物中回收材料的方法,消费者必须在回收循环中发挥自己的作用

城市新陈代谢的概念并不是特别新——阿贝尔·沃尔曼(Abel Wolman)在科学美国人1965年,在他之前的许多科学家、经济学家、哲学家和艺术家都在我们的建筑环境和有机系统之间进行了类比。伦敦是跳动的心脏,纽约的肺是中央公园,我们都可以建议哪个城市是消化系统的最后一站。

作为一个科学模型,城市代谢是一个迷人的镜头,通过它来观察我们城市中产生增长、能源和废物的复杂相互作用网络。沃尔曼警告说,“我们眼睛和鼻子的日常证据”应该告诉我们,我们不能忽视垃圾,也不能随意对待垃圾的处理。今天,由于各种原因,浪费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关注。去年,我听美国亚利桑那州立大学(Arizona State University)的罗尔夫•哈尔登(Rolf Halden)把水处理厂和污水处理厂比喻成一个巨大的医学观测站,在那里,你可以找到医生诊断病人所需的所有身体标本。哈尔登非常具体地介绍了他在废水中发现的东西——我觉得没有必要在这里重复这些清单——以及我们如何使用这些测量来检测公共卫生干预措施的影响,了解人们的饮食,使用的处方药和消遣性药物,以及我们的消费习惯。例如,在我们的环境中存在大量的抗菌剂,如三氯卡班和三氯生,反映了它们出现在肥皂和乳液中的过量。不幸的是,由于我们洗手的平均时间为6秒,所以洗手可能没有什么效果——但现在谁会关注证据呢?

现在,随着Ida Emilie Steinmark解释道我们可以在我们的环境中看到社会心理健康的迹象,通过在水道和它们所支持的食物链中发现的抗抑郁药。这些药物在环境及其野生动物中的持续存在和积聚可能是由于不断增长的城市人口对它们的持续使用和排泄。鲈鱼在吃百忧解,它们对此很满意。

那么,一群快乐的鱼和一群满足的鸟有什么错呢?这些动物不仅没有要求精神药物治疗,而且还因此冒着失去生命的危险。放松的猎物很容易成为掠食者的美餐。更重要的是,这对一系列自然行为的影响——尤其是觅食和交配——可能会对生态系统产生更广泛的影响。我很少如此认真地考虑过欧椋鸟的好色倾向。

当然,我们还有更广为人知的人类工业化对环境的影响。艾玛·戴维斯的故事《关于智能手机的回收》一书提出了不同的观点,强调了消费者行为在回收行业成功中的重要性。有趣的是,斯坦马克的文章以“谁是污染者?”是消费者吗?,所以我们在戴维斯的作品中也发现了同样的挑战。是的,毫无疑问,工业和政府有其作用,但消费者的负担不容忽视。

当各种化学工业都在期待可持续的未来、更好的报废战略和产品的循环经济时,我们必须记住,我们作为消费者和公民在“良性设计”等式中所扮演的角色。通过成为更明智的消费者和更负责任的排泄者,也许有一天,我们能够在不受打扰地让椋鸟去吃它们的东西的同时,继续我们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