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k Peplow说,目标和评估可以提高大学的生产力——但前提是它们不扼杀创造力和疏远学术工作者

这不再是一所大学,而是一家企业。这是一种越来越常见的抱怨,来自学者们,他们或许回想起了更平静的日子,那时大学生活不那么受发表指标和拨款目标的束缚。

然而,这句话的背后有一个特别悲惨的故事。它来自于显然是斯特凡·格林写的邮件他是英国帝国理工学院毒理学教授,今年9月被发现死于家中。

在上面

在邮件中,格林声称他受到了来自他所在部门越来越大的压力,要求他赢得更多的拨款,如果他失败了,他的工作就会岌岌可危。邮件中写道,现实情况是,在这个组织中处于上层的这些职业科学家只看数据来评判他们的同事,无论是影响因子还是资助收入。根据高等教育在美国,帝国娱乐的一位发言人表示,没有理由认为这封邮件不是真的。

作为回应,该学院正在审查其政策和程序,并指出“格林的工作没有受到正式审查,也没有收到任何解雇通知”。这次审查,以及即将进行的调查,有望对目前的情况有更多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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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无论格林死亡的情况如何,电子邮件中概述的残酷现实引起了许多学者的共鸣。今天,发达国家的大学不仅仅像企业一样运作——大多数都是这样企业,有各个层次的管理,绩效指标和预算监督。

这种“大学即商业”的模式因其潜在的好处而被广泛接受。仔细审查研究成果有助于有效利用纳税人的宝贵资金,对一个部门的研究进行战略性监督可能有助于促进造福社会的科学进步。它甚至可以确保大学对支付学生更负责任。

但越来越多的人认为,对目标的不懈追求与学术风气不符,因为它鼓励了短视思维,限制了科学家的自由。与此同时,自上而下的命令式管理剥夺了学者的自主权,疏远了那些未能达到绩效目标的人。许多这样的压力不成比例地影响着初入职场的研究人员,而这正是他们最脆弱的时候。

这些情绪都体现在英国的科学研究文化纳菲尔德生物伦理委员会(Nuffield Council on Bioethics)最近对数百名研究人员进行了调查。该报告承认,高度竞争的环境可以促使人们脱颖而出。但它也会使科学家们缺乏合作精神,更有可能调整他们的研究项目来满足他们大学的资助目标。

研究人员还表示,“不发表就灭亡”的文化创造了偷工减料的反常动机。事实上,在35岁以上的受访者中,有21%的人表示,他们感到在研究诚信和标准上妥协的诱惑或压力,而在35岁以下的受访者中,这一比例上升到33%。总体而言,35%的受访者表示,发表的压力可能会“鼓励捏造数据、修改、省略或操纵数据,或挑选结果”。

度量标准的发展

为该报告做出贡献的研究人员特别担心卓越研究架构(REF)该组织在过去一年里评估了英国每所大学的研究质量。

REF使用同行评议和发表指标来评估研究成果的“原创性、重要性和严谨性”,但它也考虑研究的更广泛影响,以及各部门是否为世界级研究培养了一个健康的环境。一些大学通过指导他们的研究人员如何准备成功的资助申请来为REF做准备;另一些则采用了更为阴险的策略,比如将达到REF基准作为晋升的条件。

在这种环境下,如果学者们觉得他们花在证明自己的研究而不是实际做研究上的时间更多,或者他们的研究是由资助者和雇主指导的,也就不足为奇了。

坚实的基础

在全球金融危机的废墟中,我们有很多经营不善的例子。很多时候,失败的公司听任利润的要求侵蚀了构成他们成功基础的核心原则。同样的风险也适用于大学,在无情的效率制度下,创造力很少能蓬勃发展。

大学不仅应该奖励研究人员的论文发表记录或资助金额,还应该奖励他们在教学、培训和建设卓越文化方面为大学更广泛的工作所做的贡献。他们还应该确保整个大学社区都参与到影响他们研究的重大决策中——如果学者们反对大学的计划,他们永远不应该担心自己的工作。

像经营企业一样经营一所大学并非必然会走向灾难。但是,大学领导和资助机构必须确保,致力于监测生产力的努力与培养人才的体系相匹配,并保护研究人员追求自己想法的自由。否则就只能是一笔糟糕的生意。